读书之“入”,来读书应全身融入,且对其进行研究与探索。读者通过文字去感悟作者内心以其心灵对话。这就是阅读之“入”,此过程实现了双方心灵的契合。
叶圣陶认为:“文字是一道桥梁,桥这边站着做读者,桥那边站着作者。通过这一道桥梁,读者才能和作者会面,不但会面,而且了解了作者的心情,和作者的心情相契合。”故此为是“入书”之妙诀。陶渊明在《饮酒》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细细品味,因采菊而见南山,境与意会,此句最有妙处。最能体现出它的悠然自得。从“悠然”来解读诗人的因见南山而抒发情感是不期而遇。而心与南山融为一体,则显得悠然自得。笔者认为,此乃全诗之“入”。
在熟读基础上精思,确为“入书”之妙诀。如读李清照的《武陵春》,开始并不明白“日晚倦梳头”,“欲语泪先流”。二者为后文展写而抒发情感的细节有何用意,后经反复思索,终领悟到是作者以二者有外在形为具体表达内心的浓重哀愁。这也证明了一句俗语:“书读百遍,其意自现。”
朱熹认为,“继以精思,使其意皆若出于吾之心,然后可以有得尔。”其意为阅读应细嚼慢咽,学会思索和揣摩。
阅读之“出”,乃读书应站在最高层次,对所读之书作出分析判断,能从新的角度进行评价和质疑。哲学家叔本华就主张读书要拉开距离,不要“入”书过度,要敢于从书本中走出来。这样读书,方可避免:“是别人在代替我们的思想,我只不过是在反复重复别人的思想活动而已。”这样,方可读后解其意,知其旨,更其也,才真正做到“用得透底”。
鲁迅在早年从医,曾一度认为就医可救人。在此之后,他赴日本留学,在生活中发现,“中国百姓需要拯救的不是他们的身体,而是他们的大脑。”以至于最后他放弃从医,而是将思想转触于笔尖上。他创作伊始,唤醒国人,激励国人。以此摒弃思想上的旧识,旧观点。他的这段经历和思想转化过程。对于阅读之“出”,怎样“用得透底”很有启示意义。
读书,要入得去,也要出得来。书呆书呆,呆就呆在钻进牛角尖里,读而不化,成为书奴,书蠧,两脚书橱,也不由得有“百无一用是书生”残酷说法。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皆知此事要躬行。”“镜花雪夜终虚话”,乃指读书需将理论以实践相结合,方能让读书真正达到有用的目的。
阅读,要“入”,也要“出”。不能“入”,则无法融入阅读,不能“出”,则失去阅读的价值与意义。
既能“入”,又能“出”,方才能使读书最有效果。